文/严杰夫
每个人谈论阅读时,都会有不同看法。哈罗德·布鲁姆在《如何读,为什么读》中认为,“阅读”就是去“找到什么才是贴近你又可被你用来掂量和考虑,且击中你心坎的东西……摆脱时间的独裁”。而彼得·门德尔桑德的表述则简要的多,“当我们讨论阅读体验时,其实是在讨论过往的阅读记忆”。(《当我们阅读时,我们看到了什么》)。
这两位作者对阅读的观点差别很大,但有一点却是共通的,那就是阅读是件私人的事情。所...
文/严杰夫
从1880年到1940年,150年之间,科技革命让整个人类社会得以天翻地覆:电话、电灯、火车、飞机、电视机、抗生素……人类为现代社会的“降生”而准备的发明清单根本无法悉数列举。然而,今天,我们或许偶尔还会为这些看似平凡却实则伟大的发明而暗自激动,却已无法真正道清它们的价值。
曾几何时,科技给人类社会带来的一点点改变都会令人心潮澎湃。正如,我仍然记得读书的时候,许多人还会对科幻小说中对未来世...
文/严杰夫
“首先,请允许我介绍一下我自己。我的名字叫德赛得里奥”。安吉拉·卡特以一个马尔克斯式的开头,开始了《霍夫曼博士的魔鬼欲望机器》(以下简称《霍夫曼》)这个故事。
《霍夫曼》它出版于1972年,是卡特的第六部作品。在这位英伦鬼才作者不太长的创作生涯中,《霍夫曼》是一部典型的“安吉拉·卡特式”作品——用各种奇幻和诡谲的元素,拼凑出一段魔幻的冒险旅程。
从情节来看,《霍夫曼》讲述了一个极其普通...
文/严杰夫
俄罗斯举行战胜纳粹德国70周年庆典的第二天,德国总理默克尔突然造访,前往红场无名烈士墓敬献花圈。默克尔也成为前赴俄罗斯参加此次纪念活动的唯一一位西方大国领导人。不过,有趣的是,俄国主人并没有从默克尔那里获得太多面子。在记者会上,这位德国领导人当着普京的面,直接驳斥了他对1939年《苏德互不侵犯条约》的看法。
对于默克尔在对俄问题上表现出来的这种有趣的“矛盾”态度,我们或许会能察觉到她对...
文/严杰夫
有关转基因问题的讨论这几年盛嚣尘上,却并没让这个问题越辩越明,反而愈发演变成一场场闹剧。去年崔永元在复旦大学与相关专家激烈争执,正是近年来国内转基因问题讨论生态的真实反映。这样的状态,无益于民众真正认识转基因技术,只能让这个领域变得“一地鸡毛”。
转基因领域“囚徒困境”的产生,事实上可以归结于多种因素,其中既包括媒体舆论、公共知识分子等掌握话语权的群体,由于缺乏专业背景而对民众产...
文/严杰夫
汽车共享服务公司Uber近期在广州、成都接连遭到调查,又一次掀起人们对于专车服务合法性的讨论。事实上,针对Uber的调查并不只有中国,在德国、日本等地,Uber提供的专车服务更是直接被封杀。
不过,Uber似乎并没有受到政策利空太多影响,它的扩张没有停歇的迹象。5月9日,海外媒体报道称,Uber计划启动新一轮融资,规模可能达15亿到20亿。此轮融资后,Uber的估值有望达到500亿美元,成为有史以来估值最高的创...
彼得·盖伊
文/严杰夫
“我坚信人类文明是以牺牲原始的本能为代价而创造出来的”,西格蒙德·弗洛伊德1915年冬天在维也纳大学介绍精神分析方法时曾如此说道。包括这句在内的维也纳大学讲课内容,此后被整理成书,成为了那本著名的《精神分析引论》。
作为创始人,弗洛伊德亲自见证了精神分析学派从创立到鼎盛,再由分裂而衰落的整个过程。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位在罹患了口腔癌之后选择安乐死的心理学大师,一定认为精神...
文/严杰夫
作为二战后西方知识分子的旗手,阿尔贝·加缪的影响在今天已经毋庸置疑。正如历史学家托尼·朱特所说,“加缪无论在智识上,还是在道德上,都是一位对自己身处社会与历史负责的知识分子。”即使是一度作为对手的萨特,在加缪去世后,也对其评价道,“在他的作品和人生中,他抓住了每一个人存在的每一方面的意义”。
不过,在所有人中,有一个人的评价最为特别。他说道,“加缪的死对他的朋友是可怕的打击...
文/严杰夫
伟大的作家总是能从不同的角度,来描写大家所熟悉的人物。例如威廉·曼彻斯特笔下的玛丽莲·梦露,就不太像众人记忆里的那位艳星。他写道,“她是严重精神分裂症患者格拉迪丝·珀尔·贝克的私生女……在她成名前,梦露曾试着打电话给亲生父亲。父亲的秘书说:‘他不想见你。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到洛杉矶见他的律师。”
在曼彻斯特的巨著《光荣与梦想》中,这位20世纪50年代末最耀眼的女星,只是楔在两个章节...